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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