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,打扮干练,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。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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