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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