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潇潇浑不在意的把破碎在手里的玻璃渣扔掉,不顾手上流淌的鲜血。
出口的声音异常暗哑暧昧,肖战喉结上下滚动,声音不自觉变得沙哑。
我们是最好的姐妹,不是你做的,我怎么会怪你。
周末放假,顾潇潇打算回家,肖战难得没有去部队训练,而是跟她一起回家。
他耳根控制不住发红,轻咳一声:你想干嘛?
16岁!男孩不可思议的拔高声音,看向顾潇潇的眼神,就像看一个色欲熏心的禽兽败类。
绕,饶命。飞哥口里流着血,气息奄奄的说。
紧接着,一股无法言喻的痛处从下身传来,他不得已弓起身子,发出痛苦的闷哼声。
飞哥还没来得及求饶,嘴里顿时涌出一口鲜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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