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肖战走在前面,顾潇潇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,朝还在继续战斗的寝室几人挥手再见,示意她要先走。
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,那一刻他多想把她藏起来,不给任何人看到。
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,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,蹭的一下又坐起来。
惩罚了一早上,现在不就没有迟到的人了吗?
整理了一下衣服,顾潇潇站在1班女生队首。
越想越觉得好像就是因为这句话,他才变得不对劲的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很好,教官还知道你同样会惩罚我们,变着法的惩罚我们,还不准我们反驳,这不是以权压人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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