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
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可是此时此刻,这个以往她最信赖的人,却成了世间最可怕的恶魔!
慕浅与他对视一眼,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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