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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