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那行,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。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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