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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