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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