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天晚上,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,她离开学校的时候,人潮已经散去。
这一次,那个男人痛呼一声,终于从她身上跌落。
一瞬间,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了千斤重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
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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