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见状,忙上前去问了一句:顾小姐,需要帮忙吗?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,才回到七楼,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,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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