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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