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
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那女孩却多看了沈宴州几眼,惹的男孩子大吃飞醋,赶快推着女孩结账走了。
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
她刚刚也看到那女孩坐推车里,可人家毕竟年轻,十六七岁的少女,而自己可算是老阿姨了。
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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