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
所以,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,得知景厘去了国外,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,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。霍祁然缓缓道,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,但是,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,我都喜欢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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