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
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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