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秦肃凛点点头,上前两步,你能起身么?
杨璇儿循声看到两人,微微笑道:采萱,你怎的在这里?
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
张采萱继续砍草,秦肃凛微微皱眉,采萱,我总觉得,杨姑娘似乎是在找东西,而且她好像觉得那东西和我们有关。
秦肃凛捏着玉佩,笑道:谭公子如果不来,我们夫妻可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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