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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