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这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,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凝。
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
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怎么个不一样法?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。
怕什么?见她来了,千星立刻合起自己面前的书,道,我在学校里都不怕当异类,在这里怕什么。
听到他的回答,千星转头跟他对视一眼,轻轻笑了起来。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庄依波继续道:我们都知道,他为什么会喜欢我——他觉得我符合他所有的要求嘛可是现在,我明显已经不符合了呀。我不再是什么大家闺秀,也再过不上那种精致优雅的生活如你所见。你觉得,他会喜欢这样一个庄依波吗?
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
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,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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