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孟行悠真是服了:主任,快上课了,咱别闹了成吗?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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