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姜晚郑重点头:嗯。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他说的认真,从教习认键,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,都说的很清楚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