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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