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通介绍完毕,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,明显都有些尴尬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
他这一通介绍完毕,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,明显都有些尴尬。
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
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,还故意挤了挤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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