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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