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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