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慕浅又看她一眼,稍稍平复了情绪,随后道:行了,你也别担心,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。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,你好好休养,别瞎操心。
好朋友?慕浅瞥了他一眼,不止这么简单吧?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他离开之后,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,一觉醒来,已经是中午时分。
容恒静默片刻,端起了面前的饭盒,道,没我什么事,你们聊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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