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
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,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
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。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,我很快就到。想吃什么,要不要我带过来?
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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